“多谢了。”
黑色的少年只说了一句话就迅速的离开,冲向另一处的战场。他会在这里救下很多人,不过却绝对救不了全部人。
情成高度警戒着周围,我知道,她不会让任何的危险接近我。其实不久之后,这场一场战斗就会结束。我堂会击退毕宿五,接下来,再接下来,还会有两次更加残酷与惨烈的战斗。
我的脑中回忆着小说的内容,希望能够找出一条简单而轻松的活路。不过不会有那种路。,第三次关东会战,第一次将会减员一半,第二次剩下六十个,最后剩下六个。如果继续参加下去,我的生命一定会结束在这里。
结束在这个战场上。
附近充斥着刀剑与枪的声音,情成优雅的杀戮着附近的原肠动物,她的剑法就像一种舞蹈。美丽的少女在旁边跳着带来死亡的舞蹈,切开怪物们的咽喉并在下一个动作斩断怪物的脖颈。
她手上的散弹也不时的发着红色的火光,我没有看到她是怎么样上弹的,可是她战术腰带上的弹药确实是在减少。也许是她转到背冲我的时候,才会上弹。这样的战场上她还游刃有余的,做着她的表演。
我看得有点入迷,直到一声巨大的爆炸声停止了战场上她的动作。
装放汽油的仓库被引爆,最后一发闪着白光的光束飞跃过我的头顶。我知道,这一次的战斗结束了。
一声恐怖的咆哮响彻整个区域。那是毕宿五,金牛座军团的副手,或许说,金牛座军团本身。
毕宿五如同小山一样巨大的轮廓痛苦的扭曲着身体,所有的原肠动物都向着它开始了移动。它们作为掩护,毕宿五开始撤退。
虽然只是很远,但这一次亲眼目睹它的存在,让我完全不能理解我堂是怎么打伤它的。
这个世界的人类真的还是人类吗?
自嘲的我笑了笑。
“得救了…吗?”
我注意到旁边的一位起始者,还有愣在她身边的里见莲太郎。
“根本没有。”
我像是在回答自己的,拉起帽衫的帽檐,遮住了自己的脸。为了不再让情成看见我留下的泪。
第二天如同小说中一样下起了黑色的雨。
民警们被要求去搜寻自卫队的幸存人员。当然没有那种幸存的人,我们所做的事情,不过是打扫战场,处理尸体,以免引发瘟疫。
自卫队本来是这一次战斗的主力,倒不如说我所任职的民警,和民警军团不过是为了装装样子,与一些预备队的必要,才组建起来的。所以,当我所在的部队受到袭击的时候,自卫队已经全灭了。
民警部队全部加起来不过一千来人,而且民警的战斗模式,绝对不适合规模型的集团作战。民警作为两人一组,由促进者——正常人类,和起始者——受诅之子,组成的两人组合。完全无法真正的,做到军团的协调。
我拿着空得裹尸袋走到一片空地,呼吸着清冷的空气仰望的天上的乌云,偶尔有人路过我也回应一句辛苦了之类的话。然后有人想从我的手上轻轻的拿走了那象征不详的袋子。
我回头看去,是情成。
本来来收尸不过只是促进者的活,毕竟起始者们,现在不过只是最大十岁的女孩而已。但情成执意要跟过来,她说不放心我。
现在看来我确实什么都没做,我没办法看地上的血肉,就在刚才,我当着不少人的面还吐了出来。而情成却一直在帮我收拾。
“真的谢谢你。”
“没什么可客气的,不过是做我一直在做的而已。野雄也做,你一直做的就好。”
她还用着那样的语气,那种能够溺死人的,甜腻的充满着一种病态的爱的语气,来回答我。并且也委婉地说出,被我保护着就好。
我很喜欢这样的话。我作为一个十七年连架都没打过的青年,忽然的上了战场,与那些恐怖又可怕的怪物进行战斗。说实话我提不起这样的勇气,也没有那样的本事。
把一切都交给自己熟悉的人,这样的逃避真的是我所期望的,我所想要。
“战场上真的是多谢你了。”
我转过头,莲太郎正打着招呼走过来。看来我的回援让他记住了我的样貌。
“啊,里见…莲太郎是吧,没什么关系,其实你最开始也救了我一命。”
“战场上,这样的互相帮助,还是挺多的。”
他回应着我,然后看着地上残肢和废墟,脸上的表情开始了微微的变化。
“不过这里还真是凄惨啊。”
一个穿着朋克风夹克,染着金发的高大男性走了过来。如果猜的没错,那他就是片桐玉树了。
我先行的和里见告退,开始去帮助情成收拾尸体。在后面来了新闻媒体的直升机,我也并没有多加的理会,满心思考的如何才能摆脱现在的困境,从这样的战场中存活下来。
如果说下次存活的关键,那就是里见迅速的要求空中支援。只要导弹提前击中毕宿五,那战斗就会提前结束。为最后决战保留更多战斗力的话,最后一场的存活几率也可以上升。
筋疲力尽的收拾完尸体,我真的觉得太累了,我不知道下一次战斗前我能不能消除疲劳。
我没有去医院,而是直接到了战场附近的废弃城镇,因为上次战斗中我们的营地随着那个汽油仓库的爆炸一起灰飞烟。我们需要另外的找到一些地方来作为落脚点。我随便的找到一处还算能住的房间,作为我休息的地方。
躺下来想要睡觉,但我依旧不能停下我对下一场战斗的思考。大概是两三个小时,如果撑到那个时间的话,应该就能得救。我抚摸着情成的头,她没有拒绝,可也没有表现的更多,就是在那里任凭我的抚摸。
“我只能依靠你了。”
她从床边凑近,靠在我的身体上。然后缓缓的,在尽量不用手或者小腿压倒我身体的情况下,坐起来。双腿打开,一只腿跨过我平躺的身体,因为身材的原因,她只能坐在我胸口稍微靠下的部分。
脸贴近我的脸,使我能够感觉到她的鼻息。
“你就这样,一直依靠我吧。我不介意,也有能力,带着你一直的活下去。”
4
“情成…”
她的头还在缓慢向下,直到鼻尖与我相触。我呼吸着她的吐息,这对她来说也是一样的。一股不属于我的,温热的气体,微微的瘙痒我的鼻沟,我只长出了一点的小胡须配合着热气一起扰乱我。
接着热气继续游走,到达我的上嘴唇,轻抚着它,然后包裹住我的唇珠。把它抱在怀里,抚慰着,并让它放松。对下嘴唇也是如此的轻,但不一样的是,她在诱惑着让下唇与上唇分开。
她想要打开一扇本就可以轻松打开的大门,然后钻入其中。而我尽全力的关闭着大门,因为我知道,她一旦进入,她的温柔就会消失,变成一种能够瞬间杀死我理智的毒药。
可就是紧逼一扇门也没有任何意义。她开始倒退,或者说不是倒退,而是被我请如我我的鼻腔。她就这样从我的下唇回来,再一次刺激了一遍我的感官。
下唇,这次被轻抚,就像是少女临别的吻。上唇还是获得了一样的待遇,但第二次它彻底的沦陷,使嘴唇中间出现了一点缝隙。鼻沟更是帮助着她,把她精准的托入了我的鼻腔之中。
像是体香的味道冲击了我的嗅觉。和周围的清列的空气不一样,她还是温热的,这样的温度带来一种朦胧感,如给世界蒙上了一层雾。
雾不会阻止人的行走,也不会阻止人的逃跑和脱离。她所做的,就是温柔的笼罩在里面的人,完全的包容,也包裹住我。
她的头还在向下,她的脸颊摩擦着我的脸。她的皮肤非常的光滑,还没有被化妆品碰过的脸颊,和婴儿的皮肤一样,光滑,洁白。幼小女性的皮肤,拥有着这个时间才有的,不可思议的水润。
我的脸仿佛正在和一个定型的水球碰触着。虽然情成看上去很瘦,但还未成熟的脸颊拥有着小孩才有的肉感,触感比我所碰过的任何制品都要柔软。
她的体温也和水一样清冷,她好像也注意到了这些,与我的脸贴在一起,许久都没有动过。两人的体温交融在一起,温度开始提高。我的思考能力也随着温度的提高继续下降。
耳根处被调皮的呼气刺激着,使我的全身颤抖。我不知道这种刺激该怎么形容,就和人无法形容,疼,痒,这些基础的感觉一样。这种刺激的感觉也不过是一种基础的生理感,却又无法经常体会到显得那么特殊。
她好像对刚才的调皮很满意,嘻嘻的笑着。
“情成…”
我再次呼唤她的名字,湿润感立刻扼住了我的脖颈,压下了我剩下的话。
那也是充满热的湿润感,并且不只是普通的水,是一种比水粘稠一些,又能增加润滑效果的唾液。
柔软小巧的舌头,舔舐的我的脖颈的动脉处。我感觉我的身体和触觉,像是被夏日里被送进少女口腔的雪糕。在少女口腔的温度和唾液的侵蚀下融化。
柔软小巧的舌头,顺着动脉的方向滑动着。温热且粉红色的吐息先让我的毛孔张开,然后更加热的,不知道是固体还是液体的红色舌尖会从上面轻轻的扫过,留下粘稠又滑腻的唾液。
那让我疯狂,我更近的抱住她,她也没有反抗,我的一只手搂住她的腰。另一只手抱住她的背。把她紧贴在我的身体上,想把她融到我的身体里。
就在我真的快控制不住自己的时候,两根钢钉一样的物体刺入了我的脖颈。我并没有感觉到过多的疼痛,但我知道,这两个东西刺的很深,并且直接刺入了我的动脉。我知道我在动作的话,两根钢钉就会撕开我的血管,杀了我。
我的眼角看向情成的脸,这个姿势刚好和她能够对上视线。我和她的瞳孔相对,两个黑色且深不见底的深渊互相呈现着对方的模样。
她的眼睛里有着一种歉意,的但更多是幸福,还有不属于她这个年纪的妖艳的魅力。
不一会,我感觉到钢钉消失,她也慢慢的抬起她的头,嘴唇边上多了一点血迹。
“对不起,没打招呼就先吃了。”
蝙蝠,那是她的因子。这使得她有时会想要吸人血。不过这并不能当做她真正的食物,她还需要吃主食,需要吃水果,蔬菜,肉,蛋,奶,水。
吸血对她来说,应该是和有烟瘾的人想要抽烟一样。我没有抽过烟,不论是现实世界还是这个世界,我都没有抽过烟。我不清楚有烟瘾的人类究竟多么需要尼古丁。也不能理解这种烟瘾究竟多难戒。
不过她是戒不掉的,一辈子也戒不掉。所以比起烟来说,用那种违禁品来形容她的上瘾应该更加的合适。(贴吧那个词和谐的特别严重,就不明说了)
因为因子是蝙蝠,所以她的身体拥有着一些奇怪的特性。身体的气味可以降低猎物的行动能力,用这种方式让猎物的降低猎物的反抗。
唾液拥有消毒和降低区域触觉的能力,使咬断猎物血管时,猎物的防御反应减少。最后是特殊构造的牙齿,可以切断刺入血管,但不会留下大量的伤痕,更容易让猎物痊愈。
我摸着我自己的脖颈,然后望着她嘴唇的几滴血液。也许是麻痹性的体味影响,我还没有从刚才的感觉脱离出来。
“以后也要说一声啊,搞得那么奇怪。”
“我不介意和你各取所需,在吃你的同时也被你给——‘吃掉’”
她用着狐狸一样的笑容凝视着我,等待着我的回答。不过我没有心情回答这个有些危险的问题,我被她搞得有一点乱。确实很混乱,刚才的动作和行为。
“我出去透个气。”
我把她抱在床边,然后离开冲出了这间危楼。把帽衫的拉链彻底的拉开。我需要冷空气来使我大脑清醒一点。起码让它恢复思考的能力。
想想我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觉得碇真嗣是一个废物的。其实我一直很同情真嗣,因为他的经历完全不可能让他表现的更好了。甚至觉得评论他废物的人只是喜欢看龙傲天的垃圾。
毕竟想想吧,一个死了母亲,被父亲抛弃,不知道被谁怎么养大的初中生,本身过着平静且悲惨的生活。忽然的一天,被父亲叫过去,然后被严厉的责骂到,你要驾驶一个,你从来没有碰过,甚至连见都是第一次见的巨大机器人,去和一个连核弹都炸不死的怪物战斗。
不管怎么想,这都奇怪。都不亚于在路边随便拉一个八岁小孩一把最精密和麻烦的步枪,叫他去杀一个经过常年训练的特种兵一样的奇怪。这个特种兵还会对他开枪,还会杀他,打不赢还要被自己父亲骂。
这就有些离谱好吧。
但是那,不知道是新tv还是剧场版,还是哪个版本里面。在后期他在明日香的病房里面,对着明日香…
应该大家都知道那个名场面。
如果我做了,我是不是比他还废物的废物啊。大口的吸了一口冷气,想着这些有的没的乱七八糟的东西。
在我的心情稍微平静下来的时候,我发现我帽衫下穿的是一件穿西服才会穿的,非常正式的一种白衬衫。我又看了看我的裤子,脏的就像要饭一样的裤子,但质感上是西裤。
奇怪的打扮。
我不记得为什么我要穿成这样,毕竟本身并不是“我”穿的。不过现在也没有其他的衣服可以换。
接下来应该想的是,小说下面的剧情才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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